“夜很冷,你迈着幽灵模样的脚步,拖拽着画着星星镶嵌一切影子与梧桐树枝的帷幔迤逦而来。炉火镶嵌的脚下踏碎了平行世界的镜子,裂痕蔓延而上又无限延长的是红色,是黯淡的火光和飘忽远去的一片竹叶。墙上严丝合缝地印着繁复无常而刻板入微的彩色玻璃窗的轮廓,清水墙。
你安详平躺,用余光目送色彩结对排行跨着永恒不变的星海远去。
燃烧在空气中的黑暗是苍白色,是如同蛛网版细密结成的层层叠叠重重连连的挽联,圣雅各布之路的扬意的披挂。
从起点盘桓到尽头的道路波澜曲折而极度缺乏方向感。残酷的真实有技巧地绕了个弯儿,顺嘀嗒,嘀嗒,嘀嗒,嘀,嗒不详的分针重回到第十三刻度:上次轮转的起点。
你陷入了对过往的回忆,映着时计之果的相片一个像素一个像素地失去限定的轮廓,它(带着诱人无法拒绝的亮红色)曾经将理性带离一个女人,使羊群迁徙流离——又曾经砸中了一个男人,科学将一切带回原点,但那都是曾经了。在毫无逻辑随波逐流的洋流里,你信手遗失了唯一的地图。虚幻的钟楼古旧而带有梦境的灰尘味道,渐渐隐去在不可靠的视野。于是,一切有转回轴心久违的黑暗。
夜很冷,故去做梦吧。
蜷缩在那团阴影中,它有效地遮挡了蜡白的面色。消瘦,沉默不动的人像,每一个都是一具会思考的尸体,每一个都是鲜活有心跳的死人。
——‘一些丢掉的’,2016 ”
假如现有的无法满足你的话,不如自发制造些合你口味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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